第二百零八章 崇拜,狐叔叔真男人!(1/1)

“雪哥哥,我怕。”莲往前,靠在男人怀里,如是说道。

男人抿着唇抬手在她的肩头轻抚,安抚道:“莲儿别担心,何事都会有解决办法的。”

只是这天上天,不久后注定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了。

……

从灵姬山下来,狐之亦返了一趟狐宫净身后便让慕容凤携带蛇胆前往大兴皇城,蛇姬的蛇胆上经他加了结界以防其残余的灵息传到天上天。

圣雪太子在拿到蛇胆的那一刻瞪大了眼,随即眼里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对他狐叔叔的极度崇拜。

“这……这也太厉害了吧?你们王上真的……真的把蛇姬给杀了?”

相比太子殿下这孩子一样的举动,慕容凤显然就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一张脸上就差写上“我是大人,我很成熟”的字样了。

他“嗯”了一声,说:“殿下要我们办的事我们王上已经做到了,接下来便是该太子履行您的承诺了。”

不过显然,太子殿下这会儿已经陷入了对他狐叔叔的崇拜中,根本没心思去管什么承诺不承诺的,摸着那颗金灿灿的蛇胆一脸看美食的样子。

“厉害,真厉害,他们追杀了这么多年的蛇姬,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被狐叔叔给搞定了,本殿果然没有找错人,狐叔叔,真男人!”

他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让那人去杀蛇姬,以此来见识见识狐族之王的真本事,没想到真的成了,这下子,他家国师爷爷手中的又该多一副名贵药材了。

不过就算狐王大人晓得这小子起先不过是搞着玩儿的他也不会生气,对狐王大人而言,凡是能拿来当做谈判筹码的,只要有关他家繁儿的,无关玩闹与否,他觉得都是值得的。

慕容凤难得有了想翻白眼的冲动,开口提醒:“太子殿下,我们的事……”

“放心,完全放心,”太子殿下没让大木头说完就极其认真地说道,“既然狐叔叔已经把蛇姬杀死了,本殿自然不会空口说白话,你且回去告诉你家主子,随时都可以,本殿会按照先前说好的助他,不过……”

顿了顿,他抱着那颗金灿灿的蛇胆问:“这玩意儿的事儿,想来你家主子应该不会让别人知道在本殿这儿吧?”

杀蛇姬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听闻了其他族人们的传言,这才起了心,他如何会不晓得杀了蛇姬会酿成何种祸事,不若,他们圣雪狼族也不会一直按兵不动了。

如今蛇姬已死,那些人必然会追究,尽管他家国师爷爷不是那种会对谁下杀手的人,但难保那些人不会起了念头。

这会儿,这延年益寿的千年蛇胆就在他手中,到时候若真在被制成药之前被发现了,那他可就玩儿大发了,玩儿归玩儿,可不能把全族人的性命给玩儿没了。

慕容凤晓得他的顾忌,直言道:“太子殿下放心,王上做事向来谨慎细微,已为殿下考虑,特此命我将此物一并交给殿下。”

说着,他将那存放蛇胆的匣子交到郎弘璃手中,“王上已在蛇胆上加封了结界,但为安全起见,特意让我转告殿下在蛇胆交由贵族国师大人手中之前,务必将其存放于此,如此可保圣雪安然无恙。”

这匣子是他家主子加了神印的,便是那神王大人也绝对不会想到,他家主子的这本事是得神族先代神王真传,即便是她,也全然察觉不出来。

“还有这么厉害的东西?”郎弘璃半信半疑地将蛇胆放进匣子里。

慕容凤颔首,之后便没有再说什么,只留下了能与他联系的小玩意儿就走了。

前往死冥阴界一事非同小可,不是说干就能干的,留下联络方式,也方便之后的联系。

慕容凤走后,郎弘璃抱着那装着蛇胆的匣子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脸上哪里还有方才孩童般的天真。

“狐族之王,狐之亦,果然是个不能为敌的家伙啊……”

狐宫,姬叶青方才跟几位肱骨大臣说完事,就见某人从自己宫殿出来,一副要出宫的样子,不由得问道:“王上,要出门?”

狐之亦闻言脚步不带停的,边走边说:“嗯,回村去。”

姬叶青眼角抽了抽,小跑着跟上去,说:“要不,这回我也去吧?”

狐之亦停下了,挑眉道:“你去干什么?看孤谈情说爱,受刺激?”

姬叶青:“……”

嘴角抽了抽,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说:“我这不是担心您的安危么?去了还能顺便帮您保护保护未来王后,多好啊。”

狐之亦一听,笑了,“哦,这话就奇怪了,先前你不是不大喜欢孤去找繁儿么?是什么让你改变了想法?”

此话一说,也就表示他已经到得知上回姬叶青跟慕容凤之间为何会闹矛盾,又为何会受伤的事了。

姬叶青的脸上闪过一抹窘然,赶紧狗腿道:“王上说哪里话,您看上的人臣怎会有意见呢对不对?王上看上的人,那势必是这世间最好的姑娘,嘿嘿。”

他才不会告诉这个人自己实则是对那小姑娘的身份感兴趣想再去瞅瞅呢。

“哦,是么?”狐之亦似笑非笑,尾音上挑,听得姬叶青头皮发麻,想再狗腿两句,

然而男人却是一点机会都不给他,“诸多事情还未解决,你觉得你有时间在外闲逛?”

小叶子的一张俊脸顿时就僵住了,是啊,蛇姬死了,天上天的人势必会追究,且刚与魔族人联手,上头的那个神王大人又一直忌惮着他家主子。

死冥阴界,天上天,光是这两头就够他们忙活的了,哪还有什么闲逛的时间啊。

狐之亦哼笑一声,没再管右相大人,出了狐宫就往祝家村去了。

先前走的匆忙未能提前跟小丫头知会一声,眼下已过去六日,也不知那丫头有没有跟她置气,若有,他还得想法子哄人才是。

“啊切!啊切!啊切!”

接连好几个喷嚏,打得祝繁眼泪都出来了,吸了吸鼻子随手就拿起袖子往鼻子上擦。

荷香看了好生嫌弃,忙把自个儿怀里的帕子给她塞过去,“多大的人了,不是告诉过你姑娘要有姑娘家的样子么?看看你,像什么样儿。”

祝繁使劲儿吸着鼻子,不知轻重地把鼻子蛋儿擦得通红,“一定是谁在说我坏话。”

好端端的打喷嚏,绝对是被人给惦记上了!

“得了吧你,”荷香翻了一个大白眼,把刚切好的白萝卜片用竹篾串起来挂到院子边的墙头,“你就不指望点好的,谁说打喷嚏就是别人说你坏话了,没准儿是想你想的呢。”

“那是,”祝繁坐在长凳子上,头顶暖阳用菜刀“咚咚”地切着萝卜片儿,“想得很,恨不得想弄死我。”

“呸呸呸!”荷香走过来,一巴掌薅她头上,没好气地道:“一天就晓得瞎说,什么死不死的,赶紧呸掉!”

祝繁被拍得险些切到手,抬头嫌弃地看了一眼始作俑者,又继续切她的萝卜。

冬天了,把这些白萝卜切成差不多小指的厚薄片儿,串起来挂太阳底下晒几天,干了用来炖腊猪蹄或排骨,口感味道简直就是一绝。

“我说,”荷香坐下来接着把萝卜往竹篾上串,边问她:“怎么这几天都不见你那小狐狸了?先前不就养在你屋里的么?你又抱去老太太那边了?”

祝繁手上一顿,好一会儿都没说话,荷香以为她没听到,就用手推了推她,“怎么了这是?”

祝繁回过神来,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切,边说:本来就是从山上抱回来的,性子不定,前几天晚上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给跑了,没找着。”

荷香一听,皱了皱眉,说:“不是吧,我怎么看你那小狐狸听乖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跟个人儿似的,怎么就跑了呢?”

祝繁的手又顿了顿,片刻后就笑了,抬起眼来看了看荷香,说:“跑了就是跑了,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它又不会开口说话提前告诉我它要走,我从哪儿知道去?”

荷香听了瘪了瘪嘴,“也是,不过真是可惜啊,希望它不要被别人逮了去,不然可就没在咱这儿这么好过了。”

那一身毛那么好看,要是别人看到了绝对会打主意。

祝繁笑而不语,没有在去接她的话,两人合着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把从地里挖回来的萝卜切了大半儿用来晒干萝卜夹,剩下的荷香说要用来腌,又留了几个大的用作这几天给屋里那个伤着炖排骨汤喝。

这几天祝繁心里别扭,进去送个药和饭菜什么的也都是恶言相向,面点好脸色。

但祝谏像是真的释怀了,不管她怎么摆脸色,依旧是那张要笑不笑的脸,看得祝繁心里窝了一肚子火,本来是想给人添堵的,结果倒是被人给添堵了。

只是为了不让荷香继续陷得太深,她心里就算再窝火再不想见她家老头,也不得不自告奋勇地去给人送药送饭。

如此一来,祝谏心里就更熨帖了,觉得她是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才故意给他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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