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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名不虚传起冲突 胆小惧敌诺查丹(1/1)

“名不虚传,厉害。”

南山市一中的休息区中,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子拍着手,称赞着。

“南山学院确实名不虚传,盛名之下无虚士,这句话果然没错。”站在一旁的一个男子也应承道。

不过,其的应承却只换来了前者不屑的一声冷哼,“厉害的不是南山学院,而是他这个人,南山学院也并不是因为他这个名号而厉害,而是因为这些人才才如雷贯耳。”

教训的语气贯入后者的耳中,让其的脸色一阵难堪,尤其是周围不少队友都注视着这边,其中还有自己心爱的女孩,他就更加愤怒了。

据最新科学不完全统计得,男性之间发生争斗的情况,其中的百分之八十五点四七的事情都或多或少跟异性、求偶有着直接或间接,这样或那样的联系。

“你……”瞬间感觉面子上下不来的男子“呼”一下就冲了上去,臂摆拳出。

“印亮!?”

没有人料到男子会徒然动手,而且是在这个地方,是在这个时候,面对的还是自己的对手。其向来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但此刻他就这样动手了。

缓缓才反应过来的众人,也只能是仓促不及的叫一声,不过在大多数时刻,这一异口同声的同时,往往造成悲剧的发生。

“嘭!”

那淡定的男子面对印亮这虎视眈眈,徒然爆发的一击,却是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反身就是一脚,狠狠地蹬在了印亮的腹部,紧接着印亮就倒飞而出,重重的拍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震了两下,滑落在地上。

“废物。”这男子淡定的将腿扯了回来,开口道,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此刻寂静无比的休息室中的所有人听见。

说完,其也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转身就朝休息室外走去,门一拉,一关。

直到过来十几秒后,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即为这男子的实力惊讶,又为其这气场慑服。

印亮呆呆的望着消失不见的背影,望着那扇门,这男子是前段时间转入南山市一中的,包括学籍也是落户在了南山市一中,但之前却没有任何人见过他,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转过来的,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这下,其就进入了武训队之中。

但让队长印亮不满的是,这男子根本是不听任何管教,或者说屡次挑衅自己的威严,日常训练从来不参加,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让印亮早是不满了。

作为队长,印亮显然要比其他人知道的多那么一点,其也有一种猜测,这男子应该是为了对付南山学院而准备的杀手锏。

但这些却丝毫不影响印亮对于男子的不满,反而有一种敌视,被轻视的感觉,因为印亮也是南山学院被淘汰者的一员,最后只能苦逼的进了南山市一中。

对于他而言,南山学院永远是其最大的耻辱,他拼尽全力的努力,只是为了洗刷耻辱,而这一次终于是来了机会。

他极力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证明南山学院的有眼无珠。

所以,对于这男子其是没有半点好感的,于是他就动手了。当然,其并没有轻敌,能被派来当底牌的人,实力又怎么可能差呢?

不过,印亮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差距和他这么大,大到无法弥补,只用一招自己就已落败。

作为教练的周政乐一把将印亮拉到一旁,说道,“印亮呀,你先忍一忍,这学校派下来的人,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就这么几天,打完他就走,你就多担待一点。”

印亮在周政乐手底下呆了三年,二人的关系也是额外的好,周政乐之所以能当上这首席教练的身份,可少不了印亮的帮助,所以对于印亮,其向来都是十分担待的。

南山市一中的武训队,可以说印亮这个队长拥有绝对的权威性,并且没有人能够反驳,之前就因为有一个刺头得罪了印亮而待不下去了。

但面对这上层空降下来的人,周政乐可真的没办法了,其也害怕印亮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率先就将路堵死了。

索性,印亮并不是什么分不清轻重缓急的人,望了眼周政乐,其开口说道,“教练,我知道了。”

一个队长,不仅仅需要的是武力,更重要的还是大局观念和脑子,能混到南山市一中武斗队队长的职位,印亮也不是太傻,知道再跟那人对抗绝对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

对于南山市一中休息室中产生的风波,并没有人知道,也没有多少人的关心,因为南山学院对战南山市三中,个人赛,第二场的武斗比赛就要开始了。

在裁判的高声吆喝当中,双方的选手已经站在了青石板铺造的武斗台之上,蓄势待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武斗开始!”

一声猛喝声刚刚落下,站在原地的二人就如同两道利箭一样迸出,竟都想抢个先手。

正当两个利箭要撞在一起的时候,皮世乐却是一个滑步,猛地重心下移,往下一顿,朝韦伟的下盘攻去。

“韦伟能赢吗?”一万个为什么的许湖平重新上线,问道。

“你当我是大预言家诺查丹玛斯吗?”秦牧无语地说道,“这才开始没个三十秒,你就问我能不能赢,我怎么知道?”

“牧哥,你都能将对面的排兵布阵压出来,派出了的人肯定是有针对性的,还能心里没数吗?”许湖平有些不相信,徒然又问道,“哦,对了,那个诺查丹玛斯是谁呀?”

秦牧露出一丝苦笑来,“说实话,对于这场武斗,我还真没有多大的信心,派人的时候也略微纠结了一会,当韦伟主动请缨的时候,我也就顺水推舟了。”

秦牧为什么这样纠结,因为这皮世乐还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不是因为其所学的武学有多强,就是十分简单的少林长拳,但其难对付的一点就是其是内练的同时,同时进行着外练,虽然其的境界只是停留在一个初入武者,连明劲都没有到达的水平之上。

但一般人还真是拿不下他,再加上其那不怕死的狠命打法,一般人见到他都要怂一怂,就这样一般明劲“二响”的武者都不想面对它,可谓是不少人的心腹大患。

不过,正因为其这略微有些拼命的打法,造就其很多时候受伤不轻,属于冷却时间较长的人选。

这也是秦牧犹犹豫豫,半天做不出决定的原因,要不是韦伟主动请缨的话,他有可能只会选择自己上了。

许湖平显然是想不了那么多,本着不知道就问的原则,“那诺查丹玛斯是谁?”

“吆,诺查丹玛斯,你这可是问对人了。”不用怀疑,话痨韩泽洋蹦出来了,“这人可了不得,大预言家、占卜师,谜一样的任务,他有一本书,叫《百诗集》,是本神书,不少人在其中能得到有关于未来的启示,就比如什么法国大革命、希特勒之崛起,……等等。”

秦牧摇了摇头,诺查丹玛斯尽管名气大,但经过这样漫长的传递,事情早就搞得越来越邪乎了。

这就类似于华夏的江湖骗子、算命之类的人,当然,这并不排除有真正的有本事的奇能异士,但这样的人在这偌大的比重之中是少之又少了。

当然,秦牧并没有否认诺查丹玛斯的意思,其只是觉得也许这人会点奇能异士,但绝没有众人现在所传的这样厉害。

转过头,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武斗台上。

韦伟纵身而起,双腿一弹,直退数步,躲过了其的这一扑来,右臂往后一摆,又如同摆钟一样晃荡摆回,携带着力道朝皮世乐撞去,既想要反防为攻,又想给限制皮世乐的进攻,为自己争取到喘气之机来。

面对这一摆锤,皮世乐却是反常的,或者说对于其来说,这是正常的,其不躲不避,猛喝一声,伏背埋腰,如同一只到了发情期的公牛一样,什么也不顾,直冲冲的就野蛮的撞了过来。

韦伟在之前看过韩泽洋所提供的资料,也算是提前了解到了其这的打法,但“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此刻亲身经历之后,其才能体会到其这“拼命三郎”般的势头,没有任何防守,躲都不躲,就这样直截了当的冲了过来。

浑身都是破绽,但皮世乐毫无畏惧可言,更为重要的还是其的那股子气势,一往直前,破釜沉舟的气势。

韦伟一下就被这股气势震慑住了,面对这样的对手,这样的打法,其犹豫了,是进,还是退,是攻,还是守,回防,还是勇往直前。

其愣了片刻,原本的摆锤也有一分犹豫来,显得仓促不知。

这是大忌!

武斗台上战机瞬息万变,连一点注意力不集中都会陷入难得的窘势之中,更何况是愣神呢?

“嚎……”

如同野狼一样,皮世乐张口仰头猛吼了一声,眼中透出一种凶芒,竟如此的冲了过来。

在这场吼叫之下,韦伟脸一白,连退数步,竟转身仓促跑了。

观众台,休息室,顿顿传出了哄笑之声,战略转移和夹着尾巴逃跑是两回事,尤其还是被吓跑的,谁又能放弃这个在南山学院身上抹黑的机会呢。

“看见了没?那小子跑了?”

“我估计这小子十有八九是吓尿了。”

“对,我怎么看着其的裤子湿漉漉的呢。”

“南山学院还有这一号人物?一招没打,被别人一身吼叫就吓跑了。”

“服了,服了……”

“……”

……

南山学院众人脸色一阵不好,要是韦伟

因为实力不足或者意外输给皮世乐,众人什么话都不会说。

但此刻,其在武斗台上竟然愣神了,显然是神游于外了,畏手畏脚,犹豫不堪,这样的人实在不能算得上一个武者,更何况是队友呢,更为让人愤恨的是,其竟然被对手的一声吼叫吓得抱头猛蹿了。

武斗台上的韦伟代表的可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支队伍,甚至整个南山学院。

再者说,南山学院这各个小团体,尤其是楚风、陆江流、陆然三人都是极其高傲的人,望见韦伟是这番模样,摇了摇头,不再看武斗台上的比赛。

“这样的队友,说是猪队友都高抬他了。”陆江流冷冷地说了一句。

至于其他人,顾沐雪尽管依旧是望着武斗台,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这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比赛;童渊脸依旧是千年冰山,不过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其的瞳孔外张,手里的拳头也微微颤抖;许湖平紧紧的捏着拳头,不知道想着什么;韩泽洋一副云淡风轻的装逼模样,淡定如常;就连牛鼎天也收起了原本的和蔼,眉头紧皱,看出来其也有些不满。

“啪啦咔嚓~”

童俊一把将手里的玻璃杯捏的粉碎,碎片洒落一点。

望见这一幕,高伟欲言又止,想了想,低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韦伟确实是犯了个不能犯的错误,他可以输,但不可逃。

秦牧叹了口气,其现在真的觉得自己前面是做出了多么愚蠢的决定,但谁又能料想到韦伟会这样不堪呢,本以为其主动请缨,就算是赢不了,也会奋斗在最后一刻,就算是输了,但也会对其融入整个小组做出不少的帮助来。

原以为其也只是因为打击而导致的自卑以及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却根本没有想到,其根本就是心性和心理承受压力的问题,脆弱的玻璃心让其受不了一点的压迫。

一个逃跑的人,一个被吓破胆的人,这样的武斗比赛还有悬念吗?

没有!

更让南山学院众人感到耻辱的是,其只是一直的逃,如同被猫戏耍的那只老鼠一样,绕转,不断的在武斗台上跑动,却始终不主动下来,似乎觉得主动认输会丢面似的,但他没有意识到,他一直这样在武斗台上跑动,如同小丑一样,却是真正的丢人现眼。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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