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将你的四肢砍断(2)(1/1)

“都给我绑回去!”昳丽的脸上,冰凝如刀,他冷冷下令道。

姬浩狞笑一声,手里捏着那只绣鞋道,“未来的皇太子妃,今年不过十二三岁,可真是嫩,怕是皇太子殿下还不知道吧。”

帝九黎眸光凌冽,不用旁人动手,他大掌一挥,袖中软剑暴起澄亮剑芒,嗤啦一声从姬浩肩甲穿过。

他缓缓走向姬浩,一步一脚印,稳健而杀伐果断。

帝舜华的精兵一愣,姬浩更是瞪大了眼睛,向见了鬼一样。

“你腿……好了?这不可能……不可能……”姬浩难以置信。

天下皆知,大燕朝的皇太子就是不良于行的残废,京中各大势力常年蠢蠢欲动,谁都不安分,就是因为,大家都知道,这皇太子早晚被废!

大燕能允许有残废的太子,可决不能有个残废的皇帝!

帝九黎手上的软剑还在滴血,他居高临下地睥睨过去,轻松一脚将姬浩踹翻在地,然后踩着他胸口,高高在上的道,“姬家的?果然是老十的一条好狗,这笔账本殿记下了!”

话音方落,他扬手,一剑刺在姬浩双腿间,将他孽根彻底废了。

“放心,本殿不会杀你,你的命,留着她来亲自收!”帝九黎让人重点照顾姬浩,不能让他好过,也不能让他死了。

姬浩腿间一片血红,他眉目怨恨而恶毒,“你找不到她!那小贱人落到骁王爷手里,王爷一定会让她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帝九黎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刻钟,言行拷问!”

九皇子府的侍卫,那都是经过暗营特别的训练,同旁的侍卫根本不同。

只听得此起彼伏的几声才惨叫后,就有一侍卫回禀道,“回殿下,招供了,骁王爷带着县主走的另一条道,县主目下没有安全之忧,昨个晚上姬浩是要准备欺负县主,可差点让县主咬断喉咙,没有得手。”

帝九黎指尖一颤,他翻身上马,“分出一部分人,将人带回京,秘密关押起来,特别是姬浩,其余人,跟本殿走!”

又是半日过去,帝九黎在密林中找着卿酒酒另外一只绣鞋,且还有马蹄印子。

当天傍晚,在密林中反复搜寻的帝九黎不期然撞上了往回走的帝舜华。

两人想见,帝九黎二话不说,软剑出手,剑光匹练地就朝帝舜华攻过去!

帝舜华长枪格挡,他目光从帝九黎腿上划过,冷笑道,“怎的不继续装残废?你倒是装啊?”

帝九黎薄唇抿紧,没见着卿酒酒,他眸光深沉的问,“人呢?”

帝舜华手腕一震,格挡开软剑,两人各自后退好几步。

他挑眉笑道,“死了!”

帝九黎气息一窒,软剑嗡嗡,弯成缠绵的弧度,却锋锐无比地朝帝舜华眉心攻过去。

帝舜华枪花一挽,软剑擦着枪杆划过,红缨长枪再是一挑,便将软剑弹开。

哪知,帝九黎手微抖,那软剑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搅上长枪,猛地拉近两人的距离,他左手掌一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帝舜华腰侧打过去。

帝舜华收势回挡不及,被这一掌打出去三丈远。

“嗡……”长枪插地,他一张嘴,就吐出血来。

寒光软剑弯如新月,颤嗡嗡的紧追上来,带着势如破竹的杀意,还有潜藏在深渊的戾气。

“大燕皇太子,当真要做出残害手足的勾当来?”帝舜华单手一撩,急急挡住软剑。

帝九黎已经近前,那剑光滟潋如月光清辉,并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绕过长枪,噗的一声刺进帝舜华肋骨间。

帝舜华憋着一口气,脸上骇然的表情一闪而逝。

帝九黎并不留手,他甚至还一使力,锋利的软剑轻轻松松破开皮肉,从前到后,彻底贯穿。

“你……”帝舜华低头,似乎难以置信。

帝九黎握剑柄的人,颤都没颤一下,他在他耳边低声道,“残害手足?哼,本殿才不会脏了手,早晚有人会为本殿收拾你!”

说完这话,他缓缓抽出鲜血淋漓的软剑,抓着他胸襟问,“人在哪?”

帝舜华看着鲜血弥漫而出,浸透衣衫,最后化为大团大团宛如红梅的色泽。

他忽的低笑出声,那笑声很低,直蹿云霄,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吾的好皇兄,要是父皇知道,你为了个女人,竟要置手足以死地,你说,父皇会怎么想?”帝舜华意味深长的问道。

帝九黎的回答,是飞起一脚,将人踹翻,然后软剑指着他,饱满杀意的道,“人在哪?”

帝舜华喘息了声,伤口的折腾,又是不断的血液涌出来。

“往左十里,暗涧。”帝舜华飞快的道。

帝九黎收了剑,面无表情,“骁王路遇匪患,麾下死伤殆尽,唯有骁王一人,负伤逃往南境!”

他说完这话,反手一剑,就砍了帝舜华的马匹,脚尖又一点,还将他的荷包和亲王腰牌给收了。

此去南境,千里迢迢,没有马,没有盘缠,甚至没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腰牌路引,即便是帝舜华想要回南境,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帝舜华仿佛吃了苍蝇一般,他咬牙看着帝九黎,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帝九黎带着自己的人,从他身份走过,冷漠又无情。

帝舜华捏紧长枪,他盯着帝九黎的背影,心头的不甘化为毒蛇,盘在他心口,啃咬的他满腔怨毒。

“帝九冥,吾不会输给你,吾不会输给你!”帝舜华低吼道。

帝九黎哪里有心思理会他,他脚下运起轻功,没费多少工夫就找到了那条暗涧,然暮色下沉,整个林子里昏昏暗暗,不太看得清楚。

“殿下,不若让属下等先行下去看看?”身后的下属犹豫提议道。

帝九黎摆手,他心头发沉,可到底还有理智,“既然掉入暗涧,就一定有痕迹,先四处找找。”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一人在暗涧上头,另一人,却在下头。却说卿酒酒之前一路滚下来,她虽身上被绑着动弹不得,可时刻有注意滚落的力道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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