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这辈子,只有我不要你的份(1/1)

骁王似也在考虑这事的可能性,“不过,卿欢颜是天定凤星,既然她做出此等丑事,本王绝对不会再娶她,既然如此,还是先毁了得好。”

三皇子点头,“这好办,十弟放心,三哥就这帮你处理掉。”

当天晚上,平忠王府里头,早如惊弓之鸟的一家人,在三皇子秘密到来之时,更是跪倒了一片。

卿欢颜面色死白,她跪在地上,哭喊着,“三皇子,你让我见骁王爷,我要见骁王爷,王爷说过的,他会娶我,骁王妃只能是我……”

卿明远暴露,他跳起来一脚踹向卿欢颜,那一脚恰踢到她肚子,卿欢颜瞬间捂着肚子倒地。

“你这不要脸的孽障,还不闭嘴!”卿明远肠子都悔青了,只恨得现在就将卿欢颜给千刀万剐了。

苏氏面无表情,她跪在那,像个燃烧到尽头的蜡烛,只余最后的光和热。

老太君接连摇头叹息,卿家这是真的败了。

至于卿家三房,躲在一脚,噤若寒蝉。

三皇子拍地打开折扇,“平忠王这是做什么?好歹也是条人命不是。”

卿欢颜肚子是真痛了,她身下裙裾蔓延出血红色的花朵来,她浑身冷汗。三皇子看都不看她一眼,又说,“本皇子母后震怒,本是当场就要赐死府上三小姐,还是骁王挡了,骁王难过又伤心,数日闭门府中不见客,本皇子的父皇也很震怒,毕竟混淆皇族血脉,这可是抄家灭族的

大罪!”

卿明远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下了,“求三皇子饶命!”

三皇子摇着折扇,“不过骁王爷说了,好歹他同三小姐也是有感情的,他做不出那等翻脸无情的事来,平忠王府可以不要脸面,但他不能不要,平忠王你自个看着办吧。”

丢下这句话,三皇子背着手就走了。

老太君让三房的人先回去,随后才冷眼看着地上死去活来的卿欢颜道,“王爷,事到如今,送这不要脸的东西上路吧,弃车保帅,卿家不能就这么完了。”

苏氏身躯一震,她惊骇地望着老太君。

老太君又说,“处理,老身陪你一起去跪宫门,以消皇家的怒意。”

卿明远一身冷汗,他哆哆嗦嗦的道,“母亲,咱们会不会真被抄家灭族?”

老太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要真被抄,三皇子能走这一趟么?此事要说,还牵连上左相苏家,皇上不敢轻易动。”

如此,卿明远才放心,他盯着卿欢颜,眼露凶光。

他起身,又照着卿欢颜的肚子狠狠地踹了好几下,“不要脸的贱货,呸,你当初安的什么心,想害死老子不是?”

苏氏一把扑过去,抱住卿欢颜,“王爷,欢颜是您的女儿啊,您的亲生骨肉啊!”

卿明远冷笑一声,“本王没这么不要脸的女儿。”

说完这话,他将卿欢颜从苏氏怀里拽出来,双手一掐,就掐住她的脖子,并逐渐用力。

卿欢颜挣脱不开,她长大了嘴巴,脸涨得通红,一双眸子都凸了出来。

苏氏疯了,她大吼一声,照着卿明远地手臂就咬。

“啊!”卿明远惨叫连连,他抬脚就将苏氏踢飞出去,这头手上越发用力。

苏氏不撒嘴,硬生生从卿明远手臂上咬下一块肉来。

“苏氏,大胆!”老太君举起拐杖,朝还要扑过来的苏氏当头打下去。

卿明远面目狰狞,他用尽全身力气,很快卿欢颜就双眼翻白,没力了。

苏氏崩溃,痛苦到极致,她便什么痛苦都感觉不到了,她被老太君拐杖打的一脸是血,可还是爬都要爬到卿欢颜身边,死死抱着她。

“欢颜,欢颜,睁开眼睛,我是娘啊……”苏氏嘴皮子哆嗦,那双眼眸,死寂得像万物消泯了一般。

卿明远喘着粗气,眼白赤红,他哼哧哼哧的道,“苏氏,你别怪本王,是这孽障不要脸,她若不以死谢罪,整个卿家都要给她陪葬。”

苏氏压根就没听到,她就坐在地上,一直一直搂着渐渐冰凉的卿欢颜尸体。

卿明远稍微收拾了一下,跟老太君就往宫门去,两母子连夜跪在宫门口请罪。

却是不知,当天晚上,发疯的苏氏一把火烧了牡丹苑,她手里拿着火把,在院子里一边穿行,一边哭笑,竟是一夜之间便疯魔了。

隔日,苏家上门,径直将疯癫了的苏氏接回了苏家,便是连被烧得不成人形的卿欢颜尸首,也给悄悄安葬了。卿明远母子接连在宫门跪了两天两夜,加之骁王的说情,皇帝才发善心,免了此次卿家的大罪,但卿家王爵之位被削至子爵,且后代子孙不再承袭,平忠王府也被收回皇家,卿家一门,按着规制,只能住

子爵之位的宅子。

卿明远心痛不已,可好歹一家老小的性命是保住了。

他扶着老太君战战兢兢回道平忠王府,还得通知三房,要在五天内搬家。

至于梧桐阁那边,他却是只字不提,权当忘记了。

这些事,卿酒酒在九皇子一清二楚,她心头咬牙,卿家此次是元气大伤,但苏家竟是毫发未损,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甚至身上的伤好一些,她就想晚上摸进苏家,一来找最后一份骁王贪墨军饷的假名册,二来搬空苏家。

哪知离鸠半步不离,根本不让她有功夫溜出去。

为这事,两人还闹上了。

离鸠冷着脸,毫不退让,“你不准去,殿下送了你一座县主府,就在九皇子府隔壁,梧桐阁的人,我让人搬过去了。”

卿酒酒磨牙,“你凭甚管着我?你是我的谁呀?”

混蛋,两辈子就没谁敢管她!

离鸠冷笑,“卿酒酒,你胆敢踏出九皇子府一步,我就跟你掰!”

卿酒酒怒了,“离鸠你吃熊心豹子胆了,敢跟我掰?我告诉你,没门,这辈子,只有我不要你的份!”

离鸠气得五脏六腑都疼了,要不是顾忌她的伤,他非得抽她屁股一顿。卿酒酒斜眼看过去,想了想,抬脚轻轻踹了他一下,“好拉,你和我一起去,总行了吧,有你一起,你还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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