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给你们两个选择(1/1)

左少卿浑身发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卿酒酒确定左少卿没有说谎,她眼神梭巡一圈七小,七小皆摇头,表示没发现。

不过,七小中的流光蓦地道,“老大,这狗官贪污受贿,书架后头有个密室,里头有好几箱金子。”

听闻这话,卿酒酒眸子发亮,“拿!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七小跑得飞快,一溜烟蹿进密室里,每个人都拼命往身上藏金子。

“使不得,使不得,”左少卿欲哭无泪,“那是骁王的军饷,使不得!”

卿酒酒脚下用力,她倒是想将所有的金子全部弄走,可惜没家伙运,便宜他了。

谁也没想到,左飞燕猛地扑过来抱住卿酒酒的腿,还将人往后拽。

卿酒酒一时不防,竟让她拽到书房门口。

她本不想伤左飞燕,正欲一脚震开她。

哪知,左飞燕小声道,“我院子里,有辆废弃不用的马车,我能给少侠,但少侠需得应我一个要求!”

卿酒酒一顿,她低头看着她。

左飞燕咬牙道,“毁了我的脸,求少侠毁了我的脸!”

卿酒酒愣然,她没想到左飞燕竟已孤注一掷,决绝到这样的地步。

她淡淡地应了声,“好。”

星铁匕在手间一转,快若闪电地一划,就在左飞燕那张脸上带起血珠。

左飞燕大喊一声,“恶贼,你休得伤我父亲!”

她却是送开了抱卿酒酒的手。

卿酒酒几步蹿进密室,对七小吩咐道,“金子全部带走,赶紧跟上。”

七小欢呼一声,背得背,抬得抬,将密室里整整四箱金子悉数全抬了出来。

卿酒酒提溜起左飞燕,匕首直指左少卿,“左老狗,你敢叫喊,老子立马就杀了你的女儿,一个未来的皇子妃给老子陪葬,怎么都值当!”

说完这话,她手一招,“走!”

左飞燕踉踉跄跄地被卿酒酒拖着走,她还专门挑小径,帮着避开府中护院。

一路有惊无险,待那辆废弃的马车径直出了左府,七小都还在兴奋。

卿酒酒也高兴,她随意指了其中两箱子,“清水、流光,你们领几个人,将这两箱金子给九皇子的皇太子送过去,就说是本县主送给离鸠的赎身礼。”

清水流光自是在半路上就去办此事。

夜半时分,卿酒酒悄然回到平忠王府梧桐阁,然她才踏进房间,卿蜜蜜就抱着炽焰从床褥间坐了起来。

“姊姊。”蜜蜜嫩声嫩气地喊了声。

卿酒酒一惊,她走时,分明确定蜜蜜已经睡了,“怎得了?做噩梦了?”

卿蜜蜜摇头,她抱住卿酒酒,“姊姊不在,我睡不着,姊姊去哪了?”

卿酒酒摸了摸她头发,“姊姊出去做了点大事,往后姊姊要不在,记着还有炽焰呢,它能陪着你保护你。”

蜜蜜点头,她将炽焰抱得紧了些。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七小中最擅八卦的清灵跟卿酒酒回禀道,“小姐,左家那老贼进宫退亲去了,说是昨晚府中来了采花贼,将她女儿会毁容,且清白有损,自知配不上四皇子。”

卿酒酒冷笑,这左少卿丢了给骁王的军饷,约莫心头也是有气的,所以竟搬出这样的说法,生怕坏不了自个名声似的,左飞燕这辈子怕是就这么毁了。

“这左家小姐听说隔日就要去尼姑庵出家,这辈子都不回左家了。”

卿酒酒点头,晓得左飞燕是哀莫大于心死。

又一日,清灵道,“小姐,皇帝不退亲,让左家换个女儿,所以这下和四皇子成亲的,是左家正经的嫡出大小姐,听闻那小姐正在家中闹死闹活,但皇帝都发话了,谁还改得了。”

卿酒酒幸灾乐祸,“自作孽,不可活!”

要当初左家嫡母张氏不算计左飞燕,将好好的一姑娘往火坑里推,哪里会有今日的恶果。

七小中,卿酒酒只留下了清水和清灵,让白雪教规矩,日后就放院子里伺候。

这日,她带着两人往城中铺子上去,那铺子改建了好些时日,昨个帝九黎那边就传了消息过来,说一应妥当了。

铺子位于京城最繁华热闹的四方街,此间商铺林立,节次鳞比,熙熙攘攘,车马如龙。

卿酒酒站在自家铺子门口,三层高的精舍,屋角朝天,悬挂蝙蝠铃,漆红大门,该挂牌匾的地方还空着。

这铺子从前是座绣楼,被卿家公中管着的时候,生意只能说不好不坏。

如今卿酒酒接管过来,她头一件事就是关门改建,一时无去处的掌柜和绣娘都还住在后头的宅子里。

“县主,您来啦。”从前的掌柜袁东笑着迎上来。

这人是后来苏氏找来的,卿酒酒根本不打算用。

她骄矜地点了点头,在铺子里转悠了圈,确实改建的不错,大楼大堂里那个沙发,也是按照她画的图纸来制的,宝蓝色绣金黄芙蓉的面子,摆在大堂一脚,一看就很温馨。

三层楼,卿酒酒皆看了一遍,帝九黎办事效果很不错,她这铺子,跟着人齐了就能开业了。

袁东冲后头的绣娘们使了个眼色,一应五六个绣娘,其中一身材高挑的站出来道,“不知县主对民妇等是如何打算的?”卿酒酒站在一楼楼梯口那,她居高临下地看过去,冷淡的道,“我这铺子要重新开业做其他的,也是需要人手,你们愿意留下的,就跟本县主签死契,每个月八两银子的月钱,不愿意的本县主给二十两遣散

费。”

这话一落,那几个绣娘脸色一变,她们从前和这绣楼里签的都是活契,这会改死契,岂不是要将人困死在这铺子里。

袁东笑道,“县主有所不知,一般这种商铺伙计绣娘,都是签的活契,又不是府中伺候人的下人,必须要死契。”

卿酒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本县主要做的买卖,必须要签死契的,当然对自个人,本县主从不亏待!”“县主,好生不讲情面,我等在绣楼里,少说有也五六年了,县主如今说遣散就遣散,这要传出去,往后谁还敢上门给县主做事!”还是起先那绣娘,呛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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