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狠辣的让我这么喜欢呢(1/1)

五人哪里还有胆子,可又不敢反抗卿酒酒,只得畏畏缩缩地应下。

卿酒酒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无声的勾唇笑了。

她闪身到树后藏起来,看见卿欢颜当先冲过来。

“人呢?她对五名流浪野汉厉声问道。

苏青岚随后,“都是废物!”

姬汐羽嘴角噙着冷笑,“只这会,怕那贱人早解了药性!”

卿欢颜皱起眉头,“不会这么快,我给修期的药是苏家那边拿的,这种药烈的很,非得交合不可,一般人受不住的。”

卿酒酒屈指一弹,不着痕迹的用小石子打在其中一名流浪野汉身上。

这抱头蹲地上的五人忽然腾地起身,喘着粗气,像狼一般朝三人扑过去。

三人不防,皆被扑的一懵。

苏青岚好一些,她毕竟会拳脚,三两下踹开身上的人站起来,姬汐羽手脚也是凌厉的,她学过剑舞,有两下子花拳绣腿,继苏青岚之后,她脱困。

唯有卿欢颜没法挣脱,她被两名流浪汉压着,尖叫起来。

苏青岚正要去帮她,卿酒酒从树后转出来,扬下颌笑道,“这礼物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是你!”姬汐羽喝道。

星铁匕在卿酒酒指尖旋转飞快,玄色荡漾,十分好看。

她随手摘了几株谁也不认识的野草,慢吞吞地搓成草丸,到卿欢颜面前,她直接弹她嘴里,强迫她吞下去。

卿欢颜手脚被按着,支吾着不吞也得吞。

剩下的,她眼中厉光闪过,欺身而上,直朝姬汐羽去。

姬汐羽大惊,人还没来得及后退,就让卿酒酒快若闪电地掐住脖子,嘴里塞了颗草丸。

卿酒酒钳着她下颌,一压一合,那豌豆大小的草丸顺喉而下,再吐不出来。

“卿酒酒,你给我吃了什么?”姬汐羽抠着喉咙,然什么都吐不出来。

卿酒酒目光落在苏青岚身上,“自然是,也能让你们感到快活的好玩意儿!”

这麓山,草木长的葳蕤葱茏,四处可见草药,随手就调些特殊效果的东西,于她而言,那是信手拈来。

苏青岚脸色苍白,她转身就想跑。

卿酒酒上前一步,手臂一抓,扣住她肩!

苏青岚抬腿后踢,裙裾飞扬间,带起呼呼啸声。

卿酒酒也抬脚,直接踹在她膝盖窝,将人踢的来单膝跪地,她从后头一把抓住苏青岚发髻,掐着她下颌,草丸就丢进她嘴里。

这时,卿欢颜那边已经开始发出羞人的声音。

她被三个流浪汉压着,又是个意志不坚定的,最先受到药物的影响,迷失神智。

那五名流浪野汉早没了起先的畏惧,他们鼻尖只嗅到一股子好闻的花香,然后视野之中,幻觉横生。

“卿酒酒你个贱人,我苏家不会放过你的!”苏青岚咬着牙,不让流浪野汉近身。

姬汐羽手里捏着块石头,面生红潮的道,“我是三皇子妃,骁王亲表妹,卿酒酒你敢这样辱我,三皇子不会放过你的!”

卿酒酒双手环胸靠树,“苏家,姬家,三皇子,骁王,放心,我还不放过他们!”

卿欢颜好似终于有了一丝神智,她衣衫不整地哭喊着,“大姊,大姊,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卿酒酒看过去,见她全身上下,衣衫不整,眼神恐惧绝望,她一双秋水剪瞳,雾气蒙蒙,媚眼如丝,从唇边轻吐出的破碎浅吟,能酥了人的骨头上。

卿酒酒弯起桃花眼,轻笑了声,“是你的药效好?还是我的?”

卿欢颜是真的感觉到灭顶绝望,她无法想象要自个的清白没了,卿家会如何放弃她?

她一边贪恋,一边崩溃大喊,“不要……”

苏青岚和姬汐羽好的多,几乎流浪野汉都不能近这两人的身,但两人心头的恐慌蔓延过四肢百骸,让两人惊骇到心如死灰。

苏青岚逐渐感觉到四肢无力,她死死抓着衣襟,歇斯底里地大声咒骂道,“卿酒酒,你个贱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卿酒酒微微皱起眉头,她捻石子朝苏青岚腿弯一射,苏青岚栽倒在地,那一直不得近身的流浪野汉趁机欺近。

“啊!”姬汐羽双手抱头蹲地上,放声尖叫。

这声尖叫传出去很远,甚至惊动了半山腰湖泊边的先生和女学生。

卿酒酒冷哼,她大步过去,拽住姬汐羽发髻,将人拖倒在地,五指成爪,嗤啦一声,就撕破她衣裳,然后将人扔给流浪野汉。

这场戏码,可真是好看呢。

离鸠咂舌,“小母老虎,你这手段也太……”

卿酒酒斜睨过去,大有他再多说一句,就弄死他的架势!

离鸠丹凤眼弯起,粲若晨星地笑了,“你怎么能这么狠毒呢?你怎么狠辣的让我这么喜欢呢?”

卿酒酒丢了个白眼,就这当,她已经听到纷沓而来的脚步声,她闪身一隐,就见学院女红先生带着一众女学生急急跑了过来。

“啊!”有女学生尖叫出声,这等污眼的场景,不堪入目。

女先生气的面色铁青,她板起个大石头,狠狠地砸流浪野汉的后脑,“快来帮忙!”

片刻钟后,五名流浪野汉被砸得昏迷,众人将苏青岚和姬汐羽解救出来,至于卿欢颜,她周遭一片狼藉,实在叫人没眼看。

女红先生眉头都皱紧了,她看着面色潮红,神智不清的三人,只得想法子捆住了,然后将人先搬回学院里,再做打算。

现场一片混乱,而那五名流浪野汉也让给人绑了!

待人散尽了,卿酒酒才从起先修期带她过来的小径回书院,卿欢颜是被彻底毁了,可苏青岚和姬汐羽倒没来得及,而学院里头,还有个修期要算账呢。

两刻钟过后,她回到清风斋的凉亭,同她走时一样,笔墨纸砚还在,亭角的香炉里,香已燃尽,只余浅淡的余香缭绕。她慢条斯理都收了笔墨纸砚,尽管衣裳还是破的,发髻也是散的,可她就由这模样,提着学具盒进了清风斋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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